第298章 医毒双绝,我可厉害了(1 / 1)

第298章医毒双绝,我可厉害了(更)

“你还懂医术?”

满满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多大点人儿?就算有的人家孩子早当家,也不至于这么小就会懂医吧?

陆非烟狠狠地点头:“嗯,我懂。”

陆非烟看她不信,一把拉过满满的手,稍微搭脉,又看了她五官和舌苔。

“平时体倦,恶风易汗,面色白,舌质淡红,苔薄白,脉浮缓……你是不是近一段时间皮肤瘙痒?夜间为甚,每晚均有风疹出现,小如菽,大似大钱,痒甚不能入睡,白天消失,但以手抓皮肤即起疹,久不消退……可对?”

“你说的还真都对,”满满惊讶地说,“我这什么病?你会治疗?”

“党参、麦冬、五味子、黄芪、当归、白芍......六剂而愈。”

陆非烟自豪地说,“我在方壶山时,师父每个月都叫我下山给百姓看病。我给你家的夫人看看?”

“谢谢,府里有郎中。”大小姐身边怎么能放一个不明不白的人。

“你们府里要是有府医,那一定是个庸医。”陆非烟不高兴了,“你不信我!我不和你说了。”

她端起来糖球又出了铺子。

满满也没当回事,不管怎么样,她不可能叫别人随意知道自己家小姐的隐私。

谁料,陆非烟不按常理出牌,她直接去找谢昭昭了。

在车前,她想去敲谢昭昭的马车厢门,四大护卫不可能叫她靠近。

陆非烟看着靠不近,便隔着一丈远,笑嘻嘻地说:“夫人,你好,我叫陆非烟,是谢记糖球铺的过卖。”

谢昭昭隔着无影纱看见了她,便笑着说:“你好好做事,谢掌柜不会亏待你。”

“夫人,我懂医术,您能叫我看看您的气色吗?”

驾车的墨砚自然不会叫她随意看自己家主子,问:“你想做什么?”

“你家夫人病了,我会治。”

谢昭昭隔着帘子说:“谢谢姑娘,不劳烦了。”

陆非烟知道她也不信自己,便再次说:“夫人,我很厉害的,一般的病,我都能治。”

“你既然医术高明,为什么不去医馆?在糖球铺子里做什么?”

“我要找我阿兄。他小时候丢失,我要找到他。”陆非烟倔强地说,“我师父说他在京城。”

谢昭昭不再讲话,陆非烟撇撇嘴,继续卖糖球去了。

谢昭昭坐在车里听着她抑扬顿挫的叫卖,那脆生生充满活力的声音,让人从心底里欢喜。

“就是她!”

“果然在这里。”

忽然四个男人手里拿着棍子、绳子跑来,从四个方向堵住陆非烟。

谢昭昭皱眉,对墨砚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陆非烟是糖球铺子的过卖,她心里不由自主地就维护几分。

墨砚走过去,看到打头的正是承恩公的车夫兼护卫朱投。

朱投怒气冲冲地指着陆非烟:“把她抓回去!贱婢子,活腻了!”

墨砚问:“怎么回事?你们认识?”

朱投指着陆非烟说:“这是府里新买的婢女,昨儿被她跑了。”

大乾律法,下人逃跑,主人有权抓回去,或打死或发卖,合法。

陆非烟脸上一点惧色也没有,抱着糖球盘子,大声说:“我才不是他家的婢女,我是良民!”

“放你娘的屁……抓起来,堵上嘴带走!”

“我不是他们家的婢女,”她大声说,“我要报官,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报官?公爷就是官,你回去给公爷告状吧!”朱投与那几个人不和她扯,只管来抓他。

承恩公昨天回去还惦记着她,说这种没爹妈的,抓回来予取予夺。既然在京城找兄长,那就跑不远。

昨儿朱投就骑马在街上转悠。

早上骑马经过,看了好几遍,确认这个卖糖球的就是昨天跑掉的小丫头。

承恩公盯着的人,还妄想逃掉?

墨砚想上前帮忙,忽然发现担心是多余的,那四五个男人,根本抓不住她。

谢昭昭原本不想多事,听着她们的对话,她便下了车,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陆非烟立即向她靠过来,指着朱投,气愤地说:“夫人,民女不认识这个人,他硬说我是他们府里逃跑的下人,要抓我回去。”

谢昭昭看着朱投:“你确定没认错人?”

在京城混的人自然知道顾阁老夫人,还是很忌惮的。

朱投立即给谢昭昭行礼:“顾阁老夫人,这个婢子是府里的下人,小的要抓她回去。”

“她叫什么名字?”谢昭昭淡淡地问。

朱投还真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陆非烟大声说:“回夫人的话,我叫张可可。”

朱投立即说:“对,名叫张可。是府里新买的下人,才来了两天就逃,分明是骗子。”

“你确定她叫张可?”

“是。”朱投本来还心里打鼓,可这傻丫自己承认叫张可,真他娘的缺。

陆非烟又大声说:“可我真名叫王小丫。”

朱投立即跟着改:“你那是原名,现在叫张可。”

谢昭昭已经明白陆非烟的意思了,对朱投说:“你们在官府备案叫什么名字?”

“这婢子刚买来,还没有备案,但是她名字叫王小丫,主子给她改名张可。”

陆非烟把自己随身带的引信给谢昭昭看:“夫人,您看。”

陆非烟。

谢昭昭对朱投笑着说:“朱小哥,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身契和路引都在手里,并非婢女,她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

朱投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谢昭昭要替这个女娃出头了。

偏偏他们是真的在强抢人!

朱投装模作样地看看陆非烟,道歉道:“阁老夫人,对不起,是小的认错了……确实是长得太像家里逃跑的婢女了。”

几人灰溜溜地走了。

“谢谢夫人出手相救。”陆非烟感激地说,想来抱谢昭昭的胳膊,谢昭昭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你知道刚才那些人是谁?”

“他们都是承恩公府的人。”陆非烟气愤地说,“昨天承恩公说能帮我找到兄长,让我先去他府里等着,可是走半路他就开始动手动脚。”

谢昭昭:......

“我给他下了毒!每天同一时辰先腹痛后窜稀。”陆非烟一双大眼骨碌碌转着,“窜死他!”

朝堂,钦天监监正和五官保章正石介朴,与礼部官员,一起在朝堂汇报。

“臣夜观天象,星象异变,太后棺木……”

石介朴的话未落,忽然听到“砰~”,水的迸裂声乍起!

那声音极具立体环绕刺激性。

承恩公丁忧数月,再次站在朝堂上,激动地等钦天监宣布“重新入殓”,没想到,毫无征兆地、无法控制地窜稀了。

老棉裤和官袍上,肉眼可见地湿了!

整个金銮殿,无法控制的臭气熏天。

惠帝大怒,手里的御笔一摔,道:“承恩公殿前失仪,逐出宫去,无诏不得入宫!”

众臣疾呼:“快,扶陛下避开。”

花子胜二话不说,赶紧搀着他离开大殿,临走前,喊禁卫军:“立即封闭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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