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求问:被一只猪认娘是个什么体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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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魂镜,并播放给他看。

魂镜里放的是狂不死和判官醉仙梦死的情景。

狂不死猛地站起,踉跄跌了下去,眼睛猩红:“你怎么拿到的!”

“我明明放在了密室!”

“你怎么打开的机关!”

三连问昭示着狂不死发狂崩溃的情绪。

奶豆子默默掏出两块棉花塞进耳朵里。

耳朵都快被这货震聋啦。

她斜眼瞅他:“用手拿的啊,很难打开?”

狂不死几乎气吐血:“你要做什么!”转着贼眼珠,趁她舔糖葫芦时伸手去抢。

“啊!”强劲的雷电把他的手劈麻筋儿了。

奶豆子不以为然的继续威胁:“你说,我把这个魂镜交给判官,再跟判官说这是你悄悄照下的威胁他的证据,你说,他会不会打屎你?”

判官的脾气出了名的差。

想到后果,浑身打哆嗦:“哈,你个小毛孩,你以为你能轻易见到判官嘛?”

“那就试试。”她转身就走。

“回来!说出你的需求!”这狗小孩太邪乎,他不敢瞎试。

“把云离给我。”奶豆子歪头伸手。

“哈哈哈,果然是为了云深,我是不会给你的!”狂不死猖狂的笑:“我又不傻,只有拿捏了云离,我才能把云深掌握在手中!”

奶豆子噶蹦咬碎糖葫芦:“云深不在你手里,云离也不在你手里。”

狂不死眼底划过瞬间的慌乱,她怎么知道。

奶豆子透过他神情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心中出现了个更加大胆的猜测。

“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小废物。”

“没有我的同意,你跨不出魂殿半步!”狂不死大吼,布下的魂届轻易被奶豆子破了。

奶豆子指着天:“你看,天上有牛在飞。”

狂不死啊啊啊的嚎叫:“这小畜生竟然讽刺我吹牛!!!”

时间宝贵,奶豆子撕破口子,大头朝下,俩腿朝上,飘到了阴曹地府。

判官日常工作闲得长草。

他正嚼着花生豆,喝着小酒,数着魂届给他的晶石或银钱好处呐。

眼前出现光芒,耳边出现熟悉的声音。

他抬头看去。

当看到魂镜里的画面近乎吓疯。

他绕开长桌跑出来,像只螃蟹似的,左右的蹿:“关掉,关掉!是谁做的!谁!”

判官种的发财树上,坐着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她顶着毛揪揪:“不关不关我不关。”

“你是谁!怎么闯进来的!”

“我来找人。”奶豆豆很诚实。

“找人?”判官警惕的看着她:“你找谁?”

“云离。”

判官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看来你是前魂王云深的人。”

“云深这老顽固真是不行了,竟派个小毛孩子来。”判官讽刺:“云离的确在我这,但我不可能给你,除非你把魂镜给我。”

奶豆豆拒绝的同时不忘了玩一出挑拨离间:“哦忘了告诉你,魂镜是狂不死的哦。他悄悄照了你们相处的画面。”

“嗨,他照这个干什么?想将来威胁你嘛?”

“哎呀我是不是说错话啦?你们那么好,我还以为你们是不离不弃不背叛的好兄弟呐。”

判官的脸已经黑成煤渣了。

奶豆豆心里笑嘻嘻。

她最喜欢看的一出戏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她收了魂镜,霸占了他的房间,他的床:“去吧去吧,什么时候把云离给我,我什么时候把魂镜给你。”

“不要搞鬼喔,小心我告诉阎王。”

“啊对啦,我还没吃饭,给我搞点吃的。”

她拉过小被子,舒舒服服的躺下去:“呀还有余温呐。”

判官气得嗷嗷叫,想弄死她,却发现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当务之急……

半个时辰后,小纸人飞到林宵宵耳边。

林宵宵打了个哈欠,拍拍荷包袋子:“云深,你儿自己跑啦,还怪聪明的呢,你有没有你儿的东西啊?我帮你找。”

云深把一条安抚巾递给她。

墨黑的夜,奶豆子贴着隐身符在判官的地盘游走,她嘟囔着:“云离再走也走不出地府,那会在哪儿呢?”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总觉得臭臭的,抬头便看到眼前竖了个牌子。

她在小纸人的帮助下,磕磕绊绊的念了出来地府畜

“哦,就是阴曹地府养的畜生,供人投胎用的。”

她看着眼前一个个粉粉嫩嫩的小猪猪,脑子里想的却是烤乳猪,红烧肉,烤猪蹄……

“我,我抓一只犒劳犒劳自己不过分吧。”奶豆子摸着下巴,就……挺纠结的。

哪个都好,都美味,吃哪个呢?

正要用「点兵点豆」来决定的小奶豆,忽然狠狠绊了一跤。

猪肉没吃到,反而啃了一嘴泥。

她薅起绊倒她的小猪猪:“嗷嗷,小坏猪,就你了。”

这只小猪起初还挣扎呢,可忽然停了下来,俩粉嫩嫩的猪鼻孔嗅来嗅去。

忽然开口说话了:“你,你身上有我爹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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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豆一听这话,认真了起来。

肚里的馋虫烟消云散。

她的小肥手插过小肥猪的蹄子下。

脑袋左歪了歪,右歪了歪,仔细端详着,小眉毛都皱在一起了:“你,是云深的儿子?”

“怎么长这样?怎么和云深一点都不像?”

奶豆子的脑子也活:“啊,你……你你……云深该不会和母猪生的你吧。”

口味也太重了。

谁知,小猪猪拱拱鼻子,稚声稚气的叫着:“娘亲。”

一声娘亲吓的小奶豆差点把云深儿子丢出去。

眼睛瞪的溜圆:“你你你,你可别乱叫,谁是你娘,我可不是你娘。”

小猪猪哼哧哼哧哭上了:“娘不要我,呜呜……”

奶豆子向云深求助,却不想他的魂到了地府太久便自行隐藏了。

“到底谁儿子?”她感叹。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不如靠自己。”她又感叹。

“你叫什么?”

“云离……”恩,名字对了,没毛病。

“你几岁了?”

小猪猪下意识伸出蹄子,想比划五:“五岁……”

“孩子,猪蹄子只有四根手指头。”

小奶豆拿出安抚巾,比对着上边的气息。

“你爹爹是谁?干什么的?”

“我爹爹是云深,是……是放魂的,每天lelele的放……”

小奶豆:……

“那你娘是谁?”

猪蹄子伸出来,并指向小奶豆,奶声奶气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