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依旧,渔村中央住宅的大厅内。
耶兰图坶和几人商量着如何让这个新特区干不下去的方法。
这是几个一群莽夫。
莽到极点的莽夫。
在他们看来,新特区的成立,就是断了他们这些人的财路。
敢断他们财路的人必须死。
新特区的老大是个叫江洋的华人,一旦这个人死了,那么很多关于新特区的事情就无法开展。
就算以后几国***再上任一个新特区的主席,他们就继续杀。
上任一个,他们就杀一个。
直到新特区干不下去为止。
这就是莽夫的脑回路。
简单而粗暴。
渔村之所以在金三角能站住脚,让人闻风丧胆,靠的就是一个狠字,靠的就是这群莽夫。
他们什么都不会,唯一的特点就是不要命。
谁敢拦着他们做,他们就拿枪跟谁拼命。
曾经有一任警署的署长因为不懂规矩查了渔村,当天晚上这个警署署长的一家四口就惨死在家中。
后来,这件事竟然就那么不了了之了,可见这群莽夫背后还是有很大背景所在的。
至此,渔村一夜成名,这群莽夫一夜成名。
再往后,大量的华夏老板在金三角做起了各种生意,不仅成为了耶兰图坶的座上宾,更是他的好朋友和生意伙伴。
加上有了澳城钟馗的大量订单和技术,让耶兰图坶的地盘越来越大,马仔也越来越多,生意也是越干越大。
有了前面这些条件,渔村在打理各国关系上更是得心应手。
澳城钟馗突然失联,三国軍署突然打击毒枭窝点,宣布成立经济新特区以及对整个金三角的清理行动,着实是打了渔村一个措手不及,也打了耶兰图坶一个措手不及。
所有人都没想到,軍署这一次竟然玩真的,而且并没有提前通知他们。
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那一次的清扫行动让渔村损失惨重。
这些年渔村能在金三角混的风生水起,靠的就是一个安全。
连渔村都被了,那些做生意的老板们也就对这里不太信任了。
因为此时,渔村跑了不少的老板,让耶兰图坶损失了不少的钱。
这次的打击很严厉,耶兰图坶连夜带着马仔登船朝着湄公河对岸仓皇而逃,投入了缅境波刚名下,并上缴了一定的财富。
说直白些,就是给军阀们上供保护费。
波刚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
只要给了钱,他那里怎么都好说。
说到底,波刚这个军阀是非常给力的。
收钱就办事。
当联合軍署赶到缅境的时候,波刚带着人直接选择了跟他们对峙,并且吓退了那些軍署。
这不仅仅让军阀们信心大增,更是让耶兰图坶更加的嚣张。
耶兰图坶又给波刚了一笔钱,请求波刚保护他可以继续回到渔村干买卖。
波刚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并且拍着胸脯告诉耶兰图坶:放心大胆的干,只要有人敢找你的麻烦,就报我波刚的名字。
那时的耶兰图坶还有些担忧新特区,但波刚表示不以为然。
什么特区不特区,不过就是一帮华夏商人在东南亚做的面子工程罢了。
他跟很多华夏的顶级富商都有交情,区区一个特区主席不值一提。
更何况这个新特区就是一个徒有名声的空城,建还没建出来。
他波刚在整个东南亚连真的***都不
怕,还怕他一个新特区的伪***不成?
耶兰图坶听后一想,顿时觉得有道理。
再想一想波刚背后五万人的部队,直接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起初,他是悄悄回到渔村开始进行买卖的。
等经营了几天发现,好像老泰两方***并没有过问他,軍署也没有过问他。
当地的軍署与***都知道了耶兰图坶是波刚的人,竟然是都不敢得罪波刚。
而反观那个新特区,好像也没有什么动作。
如此一来,也让耶兰图坶更加的大胆,愈发的膨胀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接着干。
不仅要接着干,还要大张旗鼓的干!
渔村在原来的基础上开始继续扩建,继续招兵买马,甚至还从波刚那里借了些佣兵过来保驾护航。
有了波刚这个超级军阀在,耶兰图坶的底气不是一般的足。
现在不仅不怕这个所谓的新特区了,甚至还要想着如何弄死这个新特区的老大,让这个新特区弄不成。
甚至有很多的瞬间,他把自己幻想成了波刚。
在他看来,波刚就是无敌的。
此时的耶兰图坶,听到三个字,胸口就有一股无穷大的火焰燃烧着。
因为他前些日子听说,新特区的***大楼规划,就设立在了渔村的位置上。
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所以当他的手下提起新特区的时候,耶兰图坶想都没想,就说出了要把新特区主席弄死的这种话。
就在几人商量着如何收拾新特区的时候,外面的马仔带进屋里了一个人。
他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直接让他们的血液直冲脑门,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耶兰图坶看着周三燕,终于是把手里的扑克牌丢在了桌子上。
冷冷的道:
耶兰图坶被气笑了,拍着双手鼓掌:
周三燕身上穿着带有字样的服装,被两个马仔把手臂反推在后背上,按着脖子送到了耶兰图坶面前,好不狼狈。
周三燕努力抬起头,看着耶兰图坶道:
此言一出,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笑了。
耶兰图坶摊开手臂:
耶兰图坶站起身来,走到周三燕面前,用尖锐的短刀抬起他的下巴,冰冷的道:
说罢,手里的短刀伸向周三燕肩膀上的徽章,以及那三个字。
刀尖划过,三个字被直接挑断,只剩一半。
周三燕有些愤怒的道:
话音刚落,各种怪笑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他们好像看小丑一样的看着周三燕。
周三燕依旧盯着耶兰图坶,尽量冷静的道:
耶兰图坶脸上的笑容消失,变的阴冷:
周三燕眼神中有一丝祈求:
周三燕刚想开口说话,耶兰图坶瞬间变的暴躁异常,直接抓住周三燕的头发,右腿膝盖狠狠抬起,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一声闷响,周三燕抱着胸口瘫软在地面上。
耶兰图坶似乎还不过瘾,右脚朝着躺在地上的周三燕狠狠的踹下去。
一脚又一脚。
直到周三燕已经连遮挡的力气都没有,全身充满了泥污、脚印和淤青,方才气喘吁吁的停住了动作。
耶兰图坶依旧暴躁,眼睛血红,咬牙切齿的蹲下身子,一手扯住周三燕的头发。
耶兰图坶牙齿咬的很深,表情吃人般凶狠:
耶兰图坶瞪着眼睛:
地面上,周三燕虚弱的咳嗽两声,痛苦的睁开眼睛,开口道:ap.
耶兰图坶一把提起周三燕的领口,咆哮道:
而就在这时,门外有个马仔惊慌失措的朝着厅内跑来。
见到耶兰图坶后,急忙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耶兰图坶听后大惊,看着马仔问道:
马仔气喘吁吁的道:
耶兰图坶暴躁异常,揪住马仔的衣领:
马仔紧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