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就不用止了。”
利用蛮力强行掰正胸腔骨后,徐任索性不管被切开的皮肉,任其畅在波旬面前,反观波旬,“吼”他怒吼一声,同时抬起双爪,就在下落的瞬间,双爪握成拳,朝着徐任砸来,“嗖,嗖,嗖”极快的拳速让波旬的双臂只剩下残影,“砰,砰,砰”重重的砸在徐任和他所在的岩壁之上,“空,空,空”每一拳都伴随着音爆,空间则是在这股强大的力量下不断震动。
在波旬的连续攻击下,岩壁被一寸寸的打薄,至于徐任,根本没有躲避,甚至没有用圣甲力进行防御,而是用自己那残破不堪的肉身硬接下波旬如同雨点般的拳头,每一拳打在徐任的身上,都会有血肉和骨渣从他体内溅出,在他周围的岩壁更是被鲜血浸染,宛若挂红的壁画一般,在连续五分钟的重击后,“轰”岩壁终于被波旬打穿,其宫殿再次显露在波旬面前,而这也意味着,波旬的拳击击穿了空间外壁。
“哗啦啦”大量碎石从岩壁之上脱落,一瞬间便将徐任掩埋,虽然波旬想继续攻击,但失去了目标的他也只得是垂下双臂重新寻找徐任的位置,可就在波旬定神之时,“呼”黑死风再次迎面吹来,不待波旬反应,一个超大型黑死风手里剑从烟尘中旋转斩出,直逼波旬面门。
碎石在碰触到黑死风手里剑的瞬间便化为齑粉,面对如此锋利的攻势,波旬不敢硬接,只得是再次俯身,而这一次,他提前张开了自己的嘴,开始汇聚魔能,就在波旬以为同样的事情再次上演时,“嗖”徐任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没有一丝废话,徐任抬起右臂,揽在了波旬的后脖子之上,而后黑死风从他体内溢出,且不断延长,最终化为手臂的样子,将波旬整条脖子全部揽住。
“就这样窒息而亡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徐任收紧了自己的胳膊,黑死风顿时卡主波旬的脖颈,一时间他只感到呼吸困难,且因为俯身的缘故,波旬又不好发力震开徐任,就在这时,徐任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他将五指并拢,做出鹤嘴状,而后缠绕风元素之力,“噌”一把刺进了波旬的耳朵中。
波旬的体积过于庞大,仅仅是耳洞对于徐任而言都如同山洞一般,随着徐任的左手探进波旬的耳洞中,“唰”他突然将左手张开,只见缠绕在徐任胳膊上的黑死风在这一刻扩散开来,以螺旋状朝着波旬耳洞深处切割而去,三息,耳洞深处突然传来“呼噜噜”的声音,伴随着剧烈震动,只见大量岩浆从耳洞之中涌出。
“??????????,????????????????????????(该死,本魔的耳朵)。”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波旬意识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试图挺起身体,可徐任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死死勒住波旬的脖颈,就是不让他起身,眼见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波旬当即释放出魔能,眨眼睛便将缠绕在自己脖颈上的风元素之力全部吞噬,而后他猛地一抖身体,将徐任甩进了岩浆之中。
“??????????????????????????????(给本魔去死吧)!”
“扑通”就在徐任落入岩浆的瞬间,波旬突然转动自己的身体,庞大的身躯将下方的岩浆尽数卷起,而徐任也在岩浆的带动下漂浮到了波旬的面前,只见他张开右手,化为爪朝着徐任的身体斩去,眼见就要将徐任的身体斩成数段,千钧一发之际,徐任突然推出左臂,试图用自己的蛮力顶住波旬的右手。
“??????????????????????????????????????????????????????????????(以卵击石,真是可笑)。”
“咔嚓”锋利的骨爪切进了徐任的左手之中,将左臂从中间切为两段,鲜血在这一刻疯狂从左臂的伤口中涌出,而波旬并未停止自己的动作,反倒是加大了力量,就在他想将徐任横向切开之时,骨爪突然动弹不得,好似被卡住了一般,透过徐任左臂的裂口,波旬清楚的看到竟然是徐任的骨头抵御住了自己的骨爪。
原来当骨爪切入徐任左臂时,每一块骨头都进行了抵御,只不过因为波旬那巨大的力量以及锋利的骨爪,徐任的骨头无法将其拦截,只得被一分为二,但即便如此,力量在这个过程中还是发生了损耗,而当骨爪斩至徐任大臂的位置时,其上的力量彻底消耗殆尽,也因此骨爪不得不停止下来。
“????????????????????????????????????????????????????,??????????????????????????(既然切不进去,那就斩断这条胳膊)。”
眼见横切已然切不进去,波旬索性转动自己的骨爪,试图从纵向斩断徐任的胳膊,而这个方法确实可行,毕竟纵向连接胳膊的主要是皮肉,就在波旬打算斩出骨爪之时,徐任突然抬起右手,一把按在了自己的左臂之上,而后他深吸一口气,右手发力向下一扭,而后一扯,只听“撕啦”一声,徐任竟自己扯断了自己的胳膊。
“?????????????????????????(你?疯了)?”
如此疯狂的举动看的波旬目瞪口呆,就在他震惊之时,徐任突然冷笑一声,而后朝着波旬的脸甩出了自己断裂的左臂,不待波旬反应,“啪”左臂已经砸在了波旬的脸上,波旬下意识的以为徐任在攻击自己,但当左臂从他的脸上滑落后,波旬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普通的手臂。
“????????????????????????????????????????????????????????????(看来脑子被打坏了啊)。”
这等匪夷所思的行为,波旬实在是解释不了,他只能判断徐任的脑子瓦特了,就在他抬起另一只骨爪,打算故技重施,切断徐任的右臂时,波旬猛地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到徐任的身影了,且他的视野中出现了大片殷红,竟是刚才的断臂甩出的血洒在了自己的眼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