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零一十二章 凄惨遭遇(1 / 1)

圣祖I 银琦 1084 字 3天前

“混沌之蛇阿波菲斯?”

“怎么,你听过我?”

见张雨为如此惊讶,阿波菲斯不由得感到好奇,毕竟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可张雨为并未多解释些什么,而是点了点头道。

“不,请继续。”

“我所处的这个世界,原本为一团黑暗,而在黑暗之中,则涌动着可以吞噬万物的潮水,其名为——原初之水,与我们脚下的这片沙漠相似,原初之水原本也是漂浮在宇宙中的,而当我和拉从原初之水中诞生后,世界也由黑暗走向光明,从无序到有序,从混沌到秩序,这种秩序乃是维持世界运转的基本发作,其名为‘玛阿特’,拉的存在,就是维护秩序不被破坏。”

由于车队很长,且奴隶主并非是修炼者的缘故,阿波菲斯并未设置隔音结界,直接与张雨为聊了起来,却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至于其余囚车上的奴隶,虽然听到了阿波菲斯的声音,但他们知道自己此行的结果就是死亡,所以,早已失去了生的希望,宛若行尸走肉的他们又怎么会出声打扰阿波菲斯。

“而在最初的原初之水中,存在着大量的混沌能量,其名为‘伊斯凡特’,这股混沌能量不断汇聚,成型,最终形成了我——混沌之蛇阿波菲斯,作为拉的孪生妹妹,我虽诞生于混沌,但并不愿用这份力量伤害赫里奥波里斯,毕竟那里的神明和百姓,同样也是我的子民,可混沌能量日益强大,早晚有一天会摧毁赫里奥波里斯,于是我和拉做了一个约定,那就是每日黄昏后,他驾驶太阳船沉入地下,而我会在这个时候率领混沌能量形成的大军对他发起攻击,因为我作为原初之水中混沌能量的本体,拉也无法杀死我,但他却可以清理我周围用混沌能量形成的大军,从而一次次削弱混沌能量。”

“......”

阿波菲斯似乎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虽然自己身为混沌的产物,但以这样的方式守护自己的百姓,她依旧感到非常荣耀,脸上更是洋溢起了笑容,但很快,这份笑容便戛然而止,其脸上更是露出了不甘和愤怒,显然,接下来的事让阿波菲斯异常痛苦。

“当我带来的混沌能量被彻底净化后,我便会遁入黑暗之中,而拉则是驾驶太阳船再次升空,这也意味着太阳升起,也就是一天的更替结束了,原本用这种方式,我们一直在守护着赫里奥波里斯,直到那个女人,不,那个魔鬼的出现,将这一切全部改变了。”

“那个女人?”

“不错,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当她降临时,即便是身为混沌能量集合体的我都感到无比的恐惧,她的身上明明没有流漏出一丝气息,在面对她时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臣服了,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血液背叛了自己,即便想要反抗,都丝毫无力。”

“血液,背叛了自己?”

听到这句话,张雨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的心中也渐渐浮现出一个名字,但因为证据过少的缘故,张雨为暂时无法确认。

“那个女人一出现便镇压了整个混沌军团,将混沌的力量全部支配,从她的话语中,我察觉到她打算利用混沌的能量毁灭整个赫里奥波里斯,从而达到某个目的,我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可我不是她的对手,为了守护赫里奥波里斯,我化作人形,进入太阳神殿,寻求拉的帮助。”

说到这里,阿波菲斯突然攥紧了双拳,她的面色愤怒异常,心中的怒火不断往外冒。

“本想和拉一同将那个女人赶出去,可当我和拉谈论这件事时,那个女人居然也来到了太阳神殿,她向拉许诺了强大的力量,只要拉愿意配合她毁灭赫里奥波里斯,从而达到某个目的,我原本以为以拉的性格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要求,可就在我背对着拉,反驳那个女人时,拉出手偷袭了我。”

说着,阿波菲斯掀起了自己的衣服,衣衫褴褛的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麻布衣,连内衣都没有穿,可即便如此,她也丝毫没有因为将身体暴露在张雨为面前而害羞,毕竟在阿波菲斯看来,自己已经时日无多,而自己唯一交到的朋友,和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明知死亡临近,又怎么可能诞生什么邪恶的想法。

当破烂不堪的衣衫撩起时,张雨为清楚的看到,阿波菲斯的右胸之上赫然有着一个大洞,仿佛这块肉体被掏空了一般,其中燃烧着赤金色的火焰,不断折磨着阿波菲斯,而在伤口的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赤金色纹路,与其说是火焰,更不如说是类似于火焰形态的毒或者诅咒。

“我和拉认识这么多年,共同守护着赫里奥波里斯,他是我的兄长,我也无比信任他,可他居然偷袭我,并用自己的火焰灼烧我的身躯,无奈,我只得运用混沌能量,试图将这火焰吞噬,可那个女人却在这时出手了,她控制我的血液强行将我禁锢,并将我体内的能量全部封禁,待我彻底无法反抗时,那个女人将我丢给了拉。”

“......”

“拉的那种表情,我永远不会忘,那是恶魔的表情,他不断虐待我,折磨我的身体,用太阳烈焰化为的刀刃一刀刀割在我的肉体之上,并摧毁了我的容貌,挖去我的双眼,拔下我的鳞片,撕下我的皮肤,撅断我的指甲,甚至抽出我的骨头,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感受痛苦,而后,他安排从者将我变为了奴隶,从赫里奥波里斯流放至恕瑞玛,几经转手之后,我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如今,我只是一个没有什么用的祭品罢了。”

终于,阿波菲斯讲完了她的故事,她轻轻叹了口气,带着满脸的歉意道。

“抱歉了,这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你作为外来者,不应该替我分担这些痛苦,可,我真的不知道该跟谁去诉说,请原谅我这个朋友的一点小任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