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垚拖着岳父到了周家大门口,也看到周春梅跑着跑着坐下去了,暂时没功夫去管她,赶紧的拖着岳父进周家。
唯今之计当然先安抚住岳父比较重要,只要按住了岳父大人的那把火,其他的都不是事儿。
虽然是第一次见周家大家长,他也看清楚了,周家作主的是他岳父周夏龙,岳母根本当不了家。
以前以为是岳母当家,他费了不少心思讨岳母喜欢,如今看来那番努力全白费了功夫,现在唯有安抚住一家之主的岳父才是重中之中。
为了让岳父消气,李垚拖着满身怒火的岳父进周家,弄到堂屋拿把椅子请岳父坐,一边低声下气的求原谅:“爸,您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小婿的错,是小婿想得不周全,请岳父给小婿一个解释的机会……”
配合着被“拖”回家,在到了堂屋的时候,周哥黑着脸,也不坐,操着竹片一站,气势汹汹的瞪着李某人:“好啊,你说是你的错,老子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儿子追着周春梅打,周奶奶没去劝,当儿子被男青年拖回来,也仍然没吱声,板着脸,自己摇自己的扇子。
好不容易将岳父拖回周家,对于怒气未消的岳父,李垚哪敢表达出半点脾气,听其语气有所缓解,赶忙诚挚的认错:“爸和奶奶不满意春梅在外婆家出嫁是应该的,这原本不合规矩,我家长辈们在商量婚事时也是按风俗在周家迎亲,岳母和外婆舅舅说岳父觉得周家离竹县太远,让春梅在刘家出阁,李家觉得不妥原本并不赞成,是岳母大人和刘家舅舅再三保证说岳父大人也是同意了的。
而且,岳母和刘家舅舅外公外婆们还说爸您在外的时间多,在家的日子少,奶奶年纪大了也操不起那个心,您和奶奶将春梅的大小事全交给刘家外婆外公舅舅们管,春梅结婚后也由刘家操劳。
我们家虽然觉得有些不合适,想着竟然是岳父的意思自然也就依刘家舅舅和外公外婆们定在刘家迎亲,我们家是真不知道让春梅在刘家出嫁不是岳父您老的意思,但凡知晓,哪怕就是在结婚前一天知道了也会依岳父和奶奶的意思来周家迎亲。
之所以造成了现在的结果,也是小婿的疏忽大意,小婿没有亲自向岳父求证,这是我的过失,爸和奶奶生气是应该的。我一定吸收教训,以后凡事亲自与爸商量。”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李某人说得说真诚,周哥毫不给面子:“你真有心,早在与春梅谈对象的时候就会来周家拜访未来的岳父和奶奶,可你有吗?当时没来,后来商量结婚的时候,双方家长要见面的时候,你和李家什么时候想起过岳父这个人?
在谈象的时候你没有想起岳父这号人,在双方家长见面时候没有想起岳父这号人,你去问问,有谁像你一样,直到结婚的那一天女婿都还没有见过岳父的?
你若是外省的,我还可以给你找理由,而你家就在邻县,有什么天大的事,有什么天大的困难,让你和春梅谈了将近一年的对象都抽不出一天时间见来九稻见见未来岳父?”
“……”李垚被问得一时无话可答。
“就算你有天大的事拖住了脚,你和春梅谈对象的时候不能来梅村,就算我以前经常在外工在家时间少,你们商谈婚事的时候是正月,难道我还能没在家?”
周哥继续发出“灵魂”考问:“就算我经常不在家,你来了可能遇不着,就不会打电话先商量个时间见见?可你和你家有吗?你们有打我电话跟我商量过什么吗?有告诉过我说你跟春梅定下来了想结婚了吗?你们有想过问问我的意见吗?”
“我……”李垚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硬着头皮给自己辩解:“爸,我……”
“不要说你有想过要来的,”周哥一口截断李某人的话:“也不要说什么春梅和刘家的谁谁谁说不用问我的意思那种理由来当借口,你和李家但凡真有心,哪里会一切听刘家的主张,你们和刘家一个鼻子出气,无非是刘家富裕些,去刘家接亲你们家也有面子。
你和你家以前认了刘家为周春梅的娘家,以后刘家才是周春梅的娘家,有事或者走亲,你直接去刘家,不要再来我家,周春梅除了姓周,跟我家再没关系,我没有周春梅那样的女儿,自然也没有什么女婿,更没有你们李家那门亲。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带上你们带来的东西从我周家滚去刘家向刘家人表达孝心,我家不需要你的假殷勤假关心。”
周哥气冲冲的说完,扔了竹片,提起几样物品往李垚怀里塞:“我再穷也不欠你们这点东西,以后就算穷得吃土也不会去你李家讨饭吃,拿走拿走都拿走,看着你们和刘家人那种假惺惺的嘴脸就让人倒胃口。”
岳父盛怒未息,甚至摆明要与周春梅断绝父女关系的迹象,李垚顿觉大事不妙,也顾不得其他,双膝一软,“卟通”跪地认错:“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轻信刘家舅舅的话不来周家见家长。
我最初是想要九稻见长辈们的,是刘家舅舅阻止了我,刘家清楚我家的情况,我人比较出老,以前又离过婚还有小孩,我跟春梅认识也是刘家舅舅搭的线,刘家舅舅和岳母说如果让爸和奶奶看见了我,必定不会同意我和春梅谈对象,让我先别见周家家长,刘家舅舅和岳母与岳父、奶奶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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