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吃了早饭去街上帮拿预订的猪腿和猪肝猪肚猪肘子,顺便也帮小乐乐提回几大袋冻鸡爪子,还帮采购一大堆物品。
拉回一车东西,周哥将车停在乐清家雨棚底下由帅哥们帮缷货,坐了会子才给程有德打电话,听说那边准备好了,叫上乐清,带上几个帅哥去帮忙。
燕少柳少贺小八三个去程家帮忙杀猪,贺小十六万俟兄弟萧少罗少和晁二姑娘从没亲眼见杀猪的全过程,也跟着凑热闹。
一群美貌帅哥跟着周哥浩浩荡荡开进程有德家,把程五的眼睛都给晃花了,柳嫂子请帅哥们坐,拿瓜子和糖果招待。
帅哥们喝几口茶,吃几颗瓜子,兴致勃勃的跟着几个年青力壮的中年大叔去猪栏抓猪,当看到众人用一个铁钩钩着猪下巴拖着走,晁二姑娘哪还敢看,转身往乐家跑。
晁二哧溜一下逃之夭夭,贺小十六万俟兄弟懵呆脸,谁来告诉他们怎么了?
萧君仪无比淡定:“阿福出去旅游那么久,我还以为她胆子变大了,原来还是没变,就说嘛,连杀鸡也不敢看的人,怎么可能有胆量看杀猪。”
罗少等无语望天,还以为晁二姑娘胆子很大呢,原来也是老鼠胆。
柳嫂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忍得很辛苦。
燕少柳少连宰人都不眨眼,莫说杀猪,没人似的和几个壮汉拖着猪出栏,拖往程家地坪。
被吓跑的晁宇福,叮叮咚咚的跑到通向乐家的那条水泥硬化路上才敢喘气,看到有个美女从另一端袅袅婷婷的行来,她也没在意,一溜烟的跑向乐家,人刚到路中,看到自家美人弟弟提着个篮子出来,激动的喊:“小博小博,吓死姐姐了,快来安慰安慰姐姐!”
晁宇博刚从雨棚底下走到乐家屋旁的路上,看到二姐飞奔而来,忧伤的望望天:“二姐,说说看,你受了什么惊吓?”
张婧想去村委打探一下某些消息,撑着太阳伞,特意绕路从乐家和周家之间的路去村委,走到离周家乐家不远的地方见着年青朝气的女青年从周家屋前的那条路蹿出来站路上停住,她并没有在意,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当见跑路上的女青年冲向乐家的方向,张婧禁不住望过去,看到从乐家走出穿白衬衣的男士,因为只见侧身,分不清是老是少,她的思维微微的迟缓了一下,那什么小BO不知道是哪个博。
就在一愣之际,听到从乐家的走出的男士的声音,骤然一惊,声音好熟!
是不是昨天见过一面的几个帅哥之一?
张婧脑子里不由浮出昨天见过一面的几张面孔,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走向乐家想去看看,还特意将伞朝向前方,压低,免得别人看见自己是有意走向乐家楼房那边。
看到美人弟弟,晁宇福有如看到可依靠的大树,飞奔着冲到美人弟弟身边,一头扑过去:“小博小博,杀猪好吓人啊,他们用个锐利的钩子钉进猪下巴底下的肉里,拖着走,猪在嚎嚎叫,好可怕!”
晁宇博伸手揽住扑来的二姐,将篮子用脚勾着放地面,匀出手摸摸姐姐的头:“不怕了,抱抱就不怕了啊。”
他二姐小时遭绑架过,虽然在一天之内找了回来,据绑架者自己交待是拿了鸡鸭当着他二姐的面一刀砍断脖子以恫吓,他二姐之后再不敢看杀鸡杀鸭。
这次二姐跑去杀猪,他还以为二姐真正的强大了,然而,实际上二姐心理还有阴影未散。
扑在美人弟弟清香四溢的怀抱里,晁宇福心里的慌乱减轻些,弱弱的问:“小博,杀猪是不是……要砍脖子?”
“杀猪不用砍脖子啊,是用尖刀从离猪前腿不远的一个凹窝窝里刺进去,一刀刺中猪心脏,猪一下子就死了,杀鸡杀鸭也不砍脖子,在鸡鸭下巴底下抹一刀就行了。”
晁宇福手臂收紧,圈抱住美人弟弟的腰,闷声闷气地说话:“那个,一定很痛……”
“二姐,你呀什么时候也有颗玻璃心了?二姐要向乐乐学习,乐乐十一岁就会杀鸡鸭,乐乐那么小那么勇敢,二姐这么大了还怕,羞羞脸。”
晁宇博轻轻的摸二姐的脑袋,似安抚小孩子似的安抚着二姐,当年绑架者真正想绑架的人其实是他,他被萧哥背着藏起来,二姐为了不让他们暴露,装成他去当引子结果才被落于绑架者手中。
“小团子敢杀鸡杀鸭?”晁宇福仰起脸,眨巴眨巴眼睛,眼里还有余惊未消。
“是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二姐,要不你去问问乐乐,乐乐还说中午吃叫化鸡呢,在火堆里烧的那种哟,说等会去摘荷叶。二姐,我去园里拔葱摘茄子,你要不要去?”
“当然要啊。”晁宇福咕咙一声,松开抱美少年弟弟腰的手搓搓自己的脸,有个温暖的美人弟弟,每次受了惊吓让他抱抱就安宁了,这一招百试不爽,现在好多啦。
二姐终于恢复正常,晁宇博整整衣衫,弯腰提篮子,抬头的当儿看到一个打着伞行走的人偏开太阳伞望了过来,他也看清人,是个女青年,挺年青的,穿刚过膝盖的红色连身裙,披一头长发,身材尚可,论起来长相能打六分左右。
他有看到那个打伞的人之前是乐家屋后那个方向走来,并无丝毫好奇,与女青年视线相撞,晁宇博仍然平静如常,没有半分惊艳或惊讶,平平静静的转身,抻手摸摸自家二姐的脑顶:“二姐,走了,摘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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