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1E 1029年,灰军在班科莱驻地被击溃,灰军成员战死者的灵魂被永远困在冷港。萨兰的拉达统治高岩地区的高精灵迪仁尼(Direnni)家族荆棘夫人(Lady Thorn)的帮助下逃脱。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最终领悟到了迪德拉的秘密,明白了自己缺失的是“爱”。于是开始了宏大的“真爱补完计划”。
拉达计划的首要目标是从冷港救出十二位灰军枢密顾问,把他们当成自己身体的部分,手,脚,大脑等,但最关键的心脏是空的,属于被他视为最伟大挚友的维兰迪斯。
《枢密顾问,我最爱的兄弟姐妹(My Beloved Siblings,the Exarchs)·萨兰的拉达着》:
“当我的思念停留在心爱的兄弟姐妹怀抱中时,时间才开始流动。他们在极蠢的斯提里奇(灰军领袖威卡斯的斯提里奇国王(King Styriche of Verkarth)与魔神莫拉格·巴尔达成协议,让灰军成员的灵魂为莫拉格·巴尔服务)的协议条款下在冷港饱受折磨。经过永世的算计,我将很快把他们从那种恶劣的状况下转移出来。真想一次性把他们全救出来,但我需要首先把桥头堡打进冷港。只有那样,灰军的回归才有保证。他们是我的身体,我的力量。我部署的四肢和器官不仅让兄弟姐妹们自由,还给予他们正当的回报。
他们是我的枢密顾问!
薄暮中的伊兹(Ezze of the Creeping Dusk),我的王冠,我的荣耀,我们中的第一位,也是最伟大的那位。
丁哈利斯(Tzinghalis),我的大脑,永远运转着,正在弄清我们复原的谜团。
凝-红(Gazes-Red),我的右眼,向往的凝视着过去的错误。
塞列弗尔·鲁伊拉克(Serevur Rouillac),我的左眼,骄傲的展望着未来。
布拉克斯哈德(Braxhard),我的舌头,向外部世界低语我的真理。
乌尔弗拉·红爪(Ulfra Redclaw),我的脊柱,昂首挺胸对抗所有不幸。
克拉格伦(Kraglen),我的右手,准备着抵御我的敌人。
乌尔斯·格里姆兰腾(Uls Grimlantern),我的左手,高举着造成可怕而迅速的正义。
哀歌维姆(Vem the Dirge),我的呼吸,为我的每个部分带来生命。
气派的内兹比(Grand Nezbi),我的筋,将我所有的最爱连接到一起。
凯亚·阿韦尼科·桑克图斯(Caia Avernico Sanctus),我的骨头,我力量的基石。
利蒂亚·长步(Ritia Longstep),我的步伐,让我离目标越来越近。
以上十二位将第一批复原,作为我们新生灰军的领导人。但还有一位,他的背叛如此深刻以至于我一想到要写他的名字手就会颤抖。曾经我把他当作最伟大的同胞而深爱着他。现在我只感到憎恨。我会找到他,我第十三个兄弟,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审判。
他是我的心,在悲伤中破碎,无法复原。”
毫无疑问,令萨兰的拉达的“心,在悲伤中破碎,无法复原”的“第十三个兄弟”,就是维兰迪斯·鸦望伯爵。
别的剑与魔法的剧情世界是怎样,记忆破碎的领主大人并不知道。但在《上古卷轴》,看书真的很有用。
湮灭之塔。
满世界的能灵飞火分成内外两股漩涡。
在外汇聚成连通灰港的悲苦风暴,在内重塑出血王后崭新的躯体。
与此同时,血色风暴中忽然闪现法环特有的光芒。仿佛被风暴撕碎的残片,随波逐流,若隐若现。然后在彼此“碰撞”的瞬间连接成更大的碎片。
很快一条完整的环路出现,并开始自洽的运转。
就仿佛一个高维魔力球包裹着里面的巨型血色风暴,进行着如同转动魔方般的空间分割、重组。然后这个神奇球形魔方(Magic Ball)环环相扣,将整个风暴连同与之相关的一切——冰触女巫团、血王后埃塞尼亚夫人、甚至每一缕灵能飞火,都交由「金树上环」塑能成完整的『冰触法环』:「秘火之心环」+「冰触形环」+「悲苦命环」+「金树上环」+「混沌赐环」+「魔能手环」。
“天哪……”亲眼目睹这神奇一幕的知识女神赫默尤斯·莫拉也不禁由衷赞叹:“主人,您的律法高于现世,甚至梦达斯。”
当『冰触法环』开始驱动并赋予律法。最后完成镌刻的是悲苦风暴中心血王后埃塞尼亚夫人『血后法环』:「秘火之心环」+「血后形环」+「冷港之女命环」+「金树上环」+「无限赐环」+「魔能手环」。
显而易见,她获得了来自知识魔神的神性赋予。
“我年轻英俊的主人,(灰色)天堂的大门已经打开,请您完成最后的仪式吧。咯咯咯——”猛然张开一对血翼的血王后绕飞风暴眼,发出一长串蛊惑人心的魅笑。
“我们走。”心情大好的领主大人率领冒险小队接连腾空。一行人乘风直上,从连通灰港天空的风暴眼中飞出。